没多久,陈医生赶到公司,看了看陆薄言额头上的伤口,边处理边问:“怎么受伤的?”
回到家,有电话找陆薄言,他在房间里接听,苏简安去卸妆。
苏简安点点头,陆薄言满意的摸摸她的头:“你现在该睡觉了。”
在苏亦承的印象中,陆薄言待人虽然疏离冷淡,但始终维持基本的礼貌。
江少恺突然顿住,蓦地明白过来:“那个找到关键证据判决康成天父亲死刑的陆律师,是陆薄言的父亲?可是,十四年前陆律师的太太不是带着她儿子……自杀身亡了吗?”
离开……
苏简安的脸早就红透了,干脆把头埋到陆薄言怀里当鸵鸟:“你进来!”
苏简安掀开被子坐起来,不大确定的看向床边灯光有些朦胧,照得陆薄言的身影虚幻又真实,她满头雾水的伸出手去
徐伯说:“少夫人,苏先生来了有半个小时了。”
睁开眼睛时,陆薄言饶有兴致的看着她:“许了什么愿望?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没有说话。
“你去哪里都是一样的。”苏亦承坐到病床边,双手扶上苏简安的肩膀,“简安,这一次,就这一次,你听我的,明天就做手术。”
到了医院,主治医生把洛小夕叫到办公室去,说:“今天洛先生和洛太太的情况很稳定,你可以进|入ICU探望了。再过两天,他们就可以转进普通病房。至于什么时候醒过来,我们只能建议你每天都来陪他们说说话,他们也许能听见你的声音。”
许佑宁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把“谢谢”两个字咽了回去。
苏简安站在病房的窗边,窗帘掀开一条缝隙,正往医院门外看去,能看见躁动的媒体和激动的蒋雪丽。
苏简安后知后觉自己坑了自己,狠狠的挣扎起来:“陆薄言,放开我!”